嘻哈哈地说:“聊完了,我这就走啦。”
她跑得很快,但忘记了江衍和她是同一条路,骑车的时候,两个人又遇上了。好在夜色深沉,骑得又快,谁也看不清谁的神情,沈溪的话匣子像是炸了一般,一路不停地叨叨叨:
“哈哈哈哈小江,秦晟怎么说那么奇怪的话呢,是不是好奇怪啊。”
“我以为就我们班的人喜欢瞎起哄,没想到你们奥赛班也是啊,啊你不要生气啊,大家也就是瞎说。”
“你说咱俩都认识多少年了,连尿床的样子都看过了,怎么可能呢,是不是。”
江衍终于插了一句嘴:“我们认识的时候都五岁了,我只见过你尿床。”还是在他床上尿的……
沈溪一囧,瘪着嗓子故作豪放地说:“对,对啊,你都见过我尿床了,怎么会喜欢我呢?哈哈哈。”
江衍默不作声,江城的风不停地吹,吹得沈溪眼睛不知不觉有些疼。
骑上风最大的江城大桥,江衍回了沈溪一句:“可是你没见过我尿床啊……”
“不尿床鸟不起哦。”沈溪咕哝了一句,声音有些含混,想了想,总算明白了江衍的意思。
她生平最讨厌两种人:第一逻辑好的人,第二数学好的人,第三数学又好逻辑又好的人。这两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