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听后一愣,这是如何论断的?
“爹爹受伤了……”齐福又道。
啊,原来是因为这个?六郎不敢苟同:“那只是个意外。”
“夫子,你上个茅厕会掉下去吗?”
“怎么会?”六郎感觉这个问题好气又好笑。
可是看齐福说话时的表情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她声线微颤:“试问天下哪个人会掉进茅厕,摔得半个月都无法下床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就是,我可能真的是扫把星!”
“阿福……”
“夫子,我跟你走,一是想和你离开,二是我也想要离开齐家,如果你也怕我……我不会缠着你的,出了城,我自己走。”
原来小姑娘的心中还有这么一番痛苦挣扎呀?
她要走,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齐家!
直到将话说完,齐福仍垂着头,不敢抬眼看夫子的脸,却感受到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掌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头顶,慢慢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那声音是她听过最动听的安慰:“你若自己走了,那我们的婚约怎么办?”
婚约?
齐福猛然抬起头,对上那双敛去锋芒,溢满无限宠溺的眸子。
夫子没有对她食言,夫子是要带她离开的!
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