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国质子的身边守卫的六郎共过事,这般一来二去,便认识了。”
景宏望了眼天空,似是忆起往昔,继续道:“那时我们几个年龄相仿,也算是玩得好的,不计身份,学古人结拜为兄弟。直到胜国质子出逃,六郎一同消失了……试问,谁会将结拜兄弟认错?”
秋风瑟瑟,海棠飞舞,花瓣围绕在两人之间,仿佛砌了一道墙。
齐福就算听到景宏这样说,却还是一心不想对夫子起疑,两难之时,突然想到还有一种可能:“你记错了吧,像我,就不认识宏小爷,你不还是当我为故人?”
一听这话,景宏眉头紧皱:“我若说,你我早就相识呢?”
齐福望着景宏的双眼,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可我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她并没有说慌,可在别人眼中,就是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阿福知道,此话怎么说都不妥,这般反驳下去,定是要伤了宏小爷的自尊。而她不知道的是,景宏此时最受伤的,其实是心。
是啊,她还是更信萧六郎。就算六郎弃她而去,她还是信他。
这世上,不信,比什么都可怕。
在六郎的事情上,阿福总是不自觉的犯傻。傻到不给自己留一点儿退步的余地。
现在想来,那次被“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