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阿福姑娘可能不知,昨晚公孙小姐连主上的房门也未能靠近。主上知道她受相爷指使,前来打探,根本不可能让她进门的。”
说罢,从窗外飞出,不见踪影。
哦,公孙茗若骗人!
“切,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他们见不见跟我有什么关系?”齐福口是心非过后一转头,就看见莺语还愣在门边站着,动不了呢,立刻对着窗口叫道,“雾黎,你给我 回来,莺语的穴道还没解开呢!”
因此,莺语就这般端着脸盆在门前单腿站到了半夜,直到穴道自解开,才 回房睡的。
男人呀,果然都办事不牢!
雾黎走后,阿福便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刚刚那样说,是不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珍惜眼前人,莫待人不再,悔不当初……这是什么意思呀?啊,是不是六郎发现无法打动她,想要打退堂鼓,离开大君!
想得美!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莺语!”天还没亮,阿福就挣扎着起身,将刚解了穴道,睡下还没一个时辰的莺语叫了起来。
“小姐,有何吩咐?”莺语打着哈欠,脚底发软,一步步蹭了进来。
“收拾包袱,”莺语一边自己麻利的穿衣,一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