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啊,她忙小声的说:“不用看,可能刚才太大力了,休息一晚就好了。” 江痕听了这话,便不再要求了,他躺在林一夏身边,伸出手抱住她,说:“要真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我带你去医院看医生,别忍着,知道吗?” 林一夏更难为情了,她才不要因为这事去医院看医生。 林一夏说:“没事了,我看网上说,这是正常现象,反正就是要节制,不能一次做太多淹死了,也不能长时间不做旱死了,就像田里的稻子一样,水不能太多,也不能没水,要刚刚好才行。” 江痕被逗的笑出了声,笑的胸膛都在发颤。 生平第一次听到人用田里的稻子比喻性生活,他压根没法想象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林一夏郁闷道:“你笑什么?我讲的都是大实话。” 江痕忍不住凑到林一夏脸上亲了亲,说:“嗯,我知道。” 林一夏不再说这个话题了,她怕说多了江痕又想要了。想起白天的事,她说:“你在餐厅的时候干嘛承认你是江痕啊?万一被那个女人传出去了怎么办?” 江痕说:“无碍,我没打算瞒着我们的事。” 林一夏张了张嘴,心里甜蜜的直冒泡儿,可是她又怕对江痕的事业和形象产生影响,她有些担忧的说:“可是到时候你因为这事掉粉怎么办?” 江痕握着林一夏的手,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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