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亮着幽幽壁灯,司以寒用过的浴巾随意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他出去了。
那是属于男人的身体。
俞夏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的有那么几分不正常。那天晚上她做梦了,梦到司以寒的身体,他们纠缠着,她在汗湿中惊醒,衣服潮的不像话。俞夏从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尾椎骨有一些凉,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脑袋里轰隆隆的。
车灯熄灭,车厢内一片昏暗。俞夏把暖风打开,能听到细微的暖风声。俞夏把手肘压在方向盘上静静看着窗外,手链垂下去,落到她纤细的腕骨上。
旁边沙沙声响,俞夏敛起情绪回头,司以寒拧着眉毛满脸不悦,嗓音沙哑带着倦然,“怎么不叫我?”
“不敢叫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开启毒舌模式,对我一顿输出。”俞夏关掉暖气,推开车门,冷风灌进来,“司先生,您不下车吗?”
司以寒嘴角一扬,是个很短暂的笑,他推开车门长腿踩到地面上,微一欠身离开车厢,外套随意扔到肩膀上迈开长腿走上台阶,“谦虚了,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不敢的多了。”俞夏看着司以寒笔挺的后背,仰起头看司以寒素白的脖颈。
“是吗?”司以寒拿出钥匙开门,他们家还是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