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肃白,英俊的令人心慌腿软。
俞夏清了清嗓子把电脑还回去,跟司以寒上热搜,这个感觉也不是很差。
在这样的环境吃火锅,风险大的仿佛高空走钢丝。司以寒太明目张胆了,他不戴口罩坐在大厅就是移动的靶子,就差身上挂个牌子:快来拍我。
火锅吃到一半就有路人粉认出了司以寒,一嗓子喊出来。俞夏酸梅汤都吓掉了,刚要抬头,对面司以寒把帽子扣到了她头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沉压下帽檐,俞夏视线暗下去,司以寒挡到了她面前。
“寒哥!”很快走廊里全是人,疯狂往前面挤。
司以寒没有戴口罩,清冷的脸在光下没有一丝情绪,冷如寒玉。高大挺拔的身型挡住俞夏,完全把俞夏圈进了怀里。俞夏的脸贴着司以寒的胸口,似乎听到了司以寒的心跳。她有多久没这么抱过司以寒?母亲去世那天,医院的地板冰冷,母亲被白色床单掩盖。俞夏陷进司以寒温暖的的怀抱,天地广阔一片荒芜,她只有司以寒。
司以寒护着俞夏,修长手指完全挡住了她的脸,掌心干燥温热,有清淡的薄荷味。他的指腹光滑柔软,俞夏眨眨眼,睫毛刮过司以寒的手指。司以寒想挪开,手动了下,重新把手放回去盖住俞夏的脸,压低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