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喝水,口红印在杯子边缘。很浅的痕迹,但十分扎眼,这还是司以寒的杯子,俞夏没来得及擦。
司以寒伸手把杯子抽走,他平静的环视四周,最后冷静的自持的眼落到俞夏身上,“没必要那么紧张,我们平时怎么相处,现在就怎么相处。”
“寒哥,可以拍了吗?”导演扛不住压力,出声道,“不然下午进度赶不上了。”
俞夏让助理把接收器打开,走了回去。
司以寒看着俞夏的背影,垂下眼。杯子上有很淡的红印,他漫不经心的瞥向俞夏,克制让他的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那双眼幽深寂静,他看着那抹红。冰天雪地的世界,一片宁静,他很轻的把唇落到红印上。清冷如玉的脸没有任何波动,只是侧影下,脖颈筋骨分明。司以寒面上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水,温水浸过嘴唇,似乎还残留着俞夏的气息,他攥着杯子的手用力,指腹泛白。
“寒哥?”助理看了看俞夏,又看司以寒,低声提醒,“我帮你把接收器打开?要拍了。”
司以寒站的笔直,他像个冷酷的行刑官,毫不留情的对自己处刑。他把杯子扣回去递给助理,打开接收器又戴回后腰。司以寒的腰身精瘦,皮带贴着肌肤,休闲衬衣一半系在皮带里一半散落,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