袴裤,裙袍被脱下挂在榻边置衣架上,架上自己的裙袍边,还挂着一袭黛色骑服袍裾,是魏郇昨日所穿着的骑服外袍。
刘莘大惊,自己莫不是在醉酒后无意识间与他圆了房。刘莘吓得紧忙动了动腿,修长双腿灵活劲足,无任何不适,应当是无。
刘莘轻拉开衵服低头一看,发现有几枚红色斑点,约莫是被蚊豸叮咬,刘莘挠挠斑点,倒是不怎痒痒……刘莘甚感纳闷。
刘莘正跑神时,魏郇只着单衣一身水汽的推门而入,看见刘莘已醒来坐在榻上正抚胸发愣。
魏郇酡红瞬间浮上了俊颜,下一瞬只见面色赤红的魏郇一个箭步冲到置衣架旁,捞起自己外袍就往门外疾步而出,走至门口又徒然顿住,背对着刘莘道:“再有一个时辰便出发回京兆郡,你速起身盥洗,用些朝食。”语毕,便又逃一般的跨出门槛不见了身影。
刘莘气拧,这厮这副欲盖弥彰的拧巴态度,自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昨夜趁自己醉酒熟睡做了些甚,这厮太不光明磊落了。
这厢的魏郇疾步闯入司空逸卧室,方才吁出口气,胡乱往身上套着裳袍。心里乱成一团麻,那小妖精睡相实是太差,熟睡后简直太过磨人,不停的四处瞎拱,到处找抱抱,一时抱他手臂,一时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