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怪你睡相如此之差。”
刘莘喂然,即是事实,也不欲与他再多说,没一会儿便抱着抱枕沉沉睡了过去。
魏郇身心都很怠倦,可闻着刘莘身上清幽的玉兰花香,腹下却又莫名兴奋起来。魏郇极是无奈,实是不解刘莘对自己到底施了什么咒,怎就能如此轻易的便挑逗起自己的欲望。自己自十七岁通晓人事起,五年来并不重欲,方得对方挑逗的狠了,才动情一二。她刘莘倒好,在旁睡的四仰八叉的都能诱惑他。
魏郇深呼吸几口,不住的在脑里默诵,‘身是菩提树 ,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 ,莫使有尘埃 ……’
半晌才平静下来心境,小心摸索着拉过刘莘的一只棉软小手,紧紧握住方才睡了过去。
***
东院东南角一厢屋子。
周灵不耐的看着外出探听魏郇行踪的婢仆海棠回来。
海棠方一入门,周灵便迫不及待问道:“如何?君侯去了何处?”
海棠答:“君侯先去了北院,后见鸳娥那贱蹄子也入了北院,婢子以为今夜怕是要让那贱蹄子再得君侯幸了,哪不知那贱蹄子才进去不到一炷□□夫,君侯便出来了,婢子还听君侯下令让明日遣了那贱蹄子出府。也不晓得那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