郇。
魏郇一身风尘仆仆,看得出是赶路归来。
刘莘忙掩下情绪,起身迎过去,道:“夫君,你回来了。”
魏郇鼻音”唔”了一声,脚步未停走向寝屋,刘莘小跑跟了上去。
进屋后,魏郇取下腰上的佩剑,搁到花梨木云龙剑架上,转身对刘莘道:“我方入府,便听闻今日你惹祖母不快了。”
“妾身不是存意的,妾身只是明日想同你们一道去……”
“不必,我父母长兄想是受不起大缙公主的祭拜。”刘莘话还未说完便被魏郇冷冷打断。
刘莘咬住下唇,略觉鼻尖有些酸胀,臻首垂眸站在魏郇身前。
看着刘莘这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魏郇突然懑懑怨忿起自己方才言语是否过激。
为了躲她,不让自己在继续沉沦在她的温静婉约里,自己不停的在外可谓风餐露宿好几日,可思念未减,还愈发浓烈。
甫一进府便大步流星往西院走去,途中偶遇周灵,周灵告知他今日祖母因被刘氏言语所激,身体略觉不适。
魏郇听完便转道去了东院,见到祖母果真面色不济,闭眼养息,张媪在旁用薄荷玉露膏轻柔的替祖母按揉着鬓边穴道。
婢仆见到魏郇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