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攏入怀里,心想,就维持这样的关系也好,他守着他的信念不改,亦留着她在他身边不变,就让他自私一回。这么想着,魏郇似放下了甚么,沉沉睡了过去。
中元祭后接连几日魏郇白日出城巡防练兵,夜里宿宿回清本堂与刘莘共眠。
刘莘对魏郇这突然的改变很是纳闷不解,起初几日还有些防备,后来见魏郇从来都是安份守礼,就只是单纯与自己同床而眠而已,便也放下了戒备,坦然与之相处,一时间竟营造出了一种夫睦妇和的假象。
西院一派和谐,东院阴霾密布。
魏老夫人阴沉着一张脸,听完了周灵的禀告,方才知道自己的孙儿被刘氏那个狐狸精给勾得丢了魂了,手执龙头檀木拐杖,往地面上用力一杵,道:“奉渊回来时,把他叫我院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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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疏,这小半月来魏郇每日都是披星而出,戴月而归。
进来秋收丰厚,羌胡便开始蠢蠢欲动。先灵、烧当、卑湳等几个部落同时侵犯骚扰凉州边境,抢夺新粮,羌人残酷苛暴,在边境烧杀抢掠,屠杀汉人无数。
魏郇闻迅暴怒,本欲亲自出征荡平羌胡,然又被司空逸劝下。
司空言,目前南方尚泰祥正虎视眈眈,欲与魏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