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啊”的惨叫了一声,连滚带爬地逃了。
男人慢吞吞地走进了院子,将手里拎着的酒,肉,菜放在石桌上。
芳嫂呆了半晌,手里的捣衣棒“咣当”一声跌落在地上,然后呜呜地捂着脸哭了起来。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二贵!你这个死鬼!”芳嫂哭着叫骂了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死命地用拳头捶打着他,继续哭骂道,“……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啊?呜呜……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
男人笔直地站着,任她打骂,一句话也不说。
院子外头突然响起了喧哗声,似乎有人跑来跑去,还有男人们大声叫嚷的声音,孩童们哭闹的声音,女人们喝斥孩子们的声音。
芳婶自动自觉地停止了哭泣。
“……外头怎么了?”她抹了一把眼泪,疑惑地问道。
外头突然有人惊惶失措地大喊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马老汉死了!马老汉死了!”
芳婶一愣,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马老汉死了?”她不可思议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根捣衣棒。
刚才,她就是用这根捣衣棒狠狠地捶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