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根本就没有容他放锅的地方。
双手直接端着滚烫的砂锅耳,自指间传来的剧烈的灼热感觉痛得他惊呼起来!
可他左盼右顾,仍然找不到可以放锅的地方,就在他的游移犹豫中,他那稚嫩的手根本就经不起高温的灼烫,手一松……
“咣当!”
砂锅跌落在地,碎成了几瓣,连带着锅里的鸡带着汤汁也洒了一地。
小锋看了看自己被烫得通红的手,又看了看地上的鸡锅……
也许他就是这样的人,就该永永远远地陷入苦难之中,不配享有父爱母爱,不配拥有朋友,也不该……有鸡吃。
小锋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看着沾染上黑灰的黄白鸡肉,心里沮丧到了极点。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以前。
那天晚上,他照例睡在外间。半夜时分,娘在里屋又发出了那些动静……
早熟的男娃娃,已经知道他的娘、是靠什么养她自个儿和他这个拖油瓶了。
那天晚上来的,是石娃子的爷爷。
石老汉要走的时候,小锋突然从外屋的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说道,“……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