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冢没有言及主人名姓,也不知是男是女,只留有名号‘幽篁故主’,却也是无人听闻。那个盗墓人又已疯,除了这些别的什么都吐不出来了。之后也有人试着去找过那个墓穴,但无一人找到,只有这把剑随着那个疯子从此流传于世间,百余年里几经辗转,最后落在了我师父的手里。”
那日之后数年,她便没再见过这柄剑了。直到五年后,周梓元身死,岳梓乘回山,青锋剑便被云岩道长送给了岳梓乘,从此成为了他的贴身佩剑。
第二次再见到这柄剑,便是在冷沙洲了。那日岳梓乘为求一药,满载烟雨而来,在桐花树下一手执伞,另一手握的,正是青锋剑。
那次青锋虽未出鞘,却犹如沾了她的心头血光。
第三次再见,是在万重崖。
那是她迄今见过的最惨烈的战场。她身上的那道永远都去不掉的疤痕,也是在那场战争中留下的。
在她缺失了记忆的六年里,只知自己曾身中一剑,差点一命呜呼,却从不曾想也不曾追究过伤她的是何种利器。毕竟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是谁杀的谁根本就无关紧要。
但今日青锋出鞘,最后一点记忆被唤醒了。她骤然想起那日青锋染血,再摸到肋下的那处伤痕时,便再不是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