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高明,而且心怀仁慈与善念,从此多少人能免遭了家破人亡,而她还偏不愿让人知晓。这样的人,如今这世道上还真是难求啊!”
这一番话下来倒听得久澜面红耳赤,一颗心不知颠簸起伏了多少回,只能假借屋内的炭火太旺来做掩饰。然而,此话听完后,她心里却是能越发地松口气了:“也罢,虽然不知这些传闻是从何而来,也不知那个‘陶灵医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只要说的不是我的名字便好,世人要怎么传论就随他们去吧。”
这日临行之前,阿澄一定要随母亲将送她到门口,并把她拉至一旁。她轻轻地掰开久澜的手,在她的掌心里放入了一样东西,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掌合上,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出门以后再看。”
久澜点点头,对她还以一笑,并也将多年收着的治冻疮的药膏塞到她的手里,道:“这个,给你们留着用,但我更希望你们能早日用不上它。”
阿澄使劲地点了一下头,又抬起一双葡萄般乌黑的眼睛望着她,问道:“那我以后还能见到姐姐吗?”
久澜抚摸着她的头发,微笑道:“这个,就要看缘分咯!”而后去向薛夫人辞了行,又朝阿澄挥了挥手,便转身复又走入了雪地之中。
她直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