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写历朝历代有多少公主养面首,一养就养好几个,有的还十几个,那她们养面首干什么呀,不就是亲亲抱抱再睡睡觉么?人家怎么不觉得吃亏,说白了那是个心态问题,况且要真那么吃亏,哪还有人再那么干,肯定里头是有乐子的呀,您这么一想,是不是松快多了?”
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很是能晕乎人,合懿差不多被绕懵了圈,眼睛眨巴了几下,又质疑她,“可你看见那些公主里哪一个有好名声的么?我可不想被人骂!”
松青接的更快,“那是她们太贪心,非要左拥右抱,但您只有太傅一个人呀,还负责任地给了名分,情、义皆两全了,谁还能说您一句不是么?”
这话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儿,但合懿听着确实舒心不少,也就不细究了。
她是个能看得开的人,惯会给自己宽心,就着热水泡了个澡,什么糟心事儿也都跟着水汽儿蒸发了,第二天一早再吃上两个羊肉包子,心满意足之余,见着老太太和封夫人还能一如既往的邀她们一道去花房看看花,在园子里赏赏景儿。
封夫人后头想是见着封鞅那难堪的伤痕了,女人心思都细,三两句不消细问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对他的莽撞很是不赞同,开口就是不留情地数落,“姑娘家是要哄的,不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