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说话，没有听见苏臻的话。
但是顾清让听见了。
他将尽一米九，站在苏臻面前即使不说话，已经十分有压迫性了，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投下的那片阴影里。
苏臻捏着剧本的指尖一紧，低下头，嗡声嗡气道，嗓音软的没有一点棱角，莫名让人觉得好欺负，“我只是觉得，戏份太重了，我做不来。”
“做不来啊？”顾清让慢慢地重复着苏臻的话，漂亮的凤眸在金属边框后斜睨着她。
“苏同学实在做不来的话，那我就只能多给你一个人开开小灶了。”
高岭之花的声音幽幽，像飘在天上的云朵。但落在苏臻耳朵里却像是套着她脖子的锁链，心头一紧。
苏臻话锋一转，“但是我会好好努力的！”
恨不得给顾清让鞠个躬，以表示自己积极配合的态度，完全不需要小灶这种东西。
顾清让浅薄的嘴唇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清冷的脸庞如积雪遇春，“那就最好不过了。”
苏臻：……
为什么有种两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