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捋着拂尘的毛,爱搭不理地道:“我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司膳你自己送进去罢。”
“这、这是不是不合规矩?”余黎见魏全对自己的态度,心中有些忐忑。
“司膳再啰嗦下去,这羹可就冷了。”魏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心中满是鄙夷:那么个玉雪可爱的小丫头都能下得去手,什么玩意儿!
余黎没办法,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奴婢给皇上请安。”她将托盘呈到桌案上,动作神态皆是小心翼翼。
齐渊冷笑,掀开盖子看了一眼,怒道:“是谁让你上红枣羹的!”
余黎一怔:“不、不是您让身边的人来传话吗?”
“你的意思是朕诚心想让自己不痛快?”齐渊挑眉瞥了她一眼,将桌上的羹汤摔在她脚边。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婢、奴婢……”余黎怕的紧,半晌说不出一句整话。
“来人,将这大不敬的宫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齐渊眉眼冷峻,薄唇紧抿。
“喏。”
魏全派人把人堵上嘴拖到一个偏僻地方,亲自盯着。
“魏总管您、您是知道的,我是冤枉的啊!”余黎哭喊着,头发散乱、满身脏污早就没了往日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