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余钱,迟早被锢得死死地。当然,我还是希望你能离赌坊勾栏远一些,钱要用在念书写字上,不然像如今连个案子都破不了,需要我插手帮忙才能有些进度,那以后……”
身后的皎皎听不下去了,凑到她耳边轻声提醒,“姑娘……这话你来说不合适。”
卿如是故意反问,“不合适吗?”
“不合适。”皎皎肯定地道。
她这才打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卿姑娘说得好,受教了。”琢磨须臾,月陇西慢吞吞端起茶杯敬她,“往后我必定谨言慎行,方才多有得罪。”
“好说好说。”卿如是回敬,心底窃笑。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学他高祖那般同姑娘耍流氓?此番算她胜过一筹。
那糯米鸡被斟隐试了毒后端上来,“世子,试过了。”
卿如是拿筷子在自己的那盘中扒拉了两下,喃喃着,“味道似乎不如从前了……”
月陇西双眸微亮,转头看向她。
第十九章 解惑
“从前?”他斟酌着这两字,回忆的是那晚她在他身下睡去时喃喃要吃糯米鸡的情形。他真是什么都想给她。
卿如是不紧不慢地说,“对,从前。大概四五岁的时候罢,爹爹常带我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