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么一不小心搞得这么严肃。”米清水挥舞双手作驱散状:“摄影师,刚才那段剪掉。”
“才不咧,”连珏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没想到你没心没肺的外表下,居然藏着一个如此深刻的灵魂。”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米鸡汤。”
这句话说完米清水自己笑倒在沙发上,连珏捂着嘴巴脸憋得通红。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连珏看了一眼来电人,拿过来接起。
“琳琳,啥事?”
另一头在短暂的沉默后传来的是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阿玉姐,”郭琳琳哭喊道:“救我啊!”
……
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廖长丰满脑子都是店铺亏空、租金、房贷,还有顽皮的儿子。
自营的钢琴培训中心在大城市成本过高,周围各种大型连锁机构又因为背后有雄厚资金支撑,不停出台各种优惠课程,挤压之下生源流失严重。
现在又赶上了文湖市的传染病爆发,在产品销售和教学收入两部分进项达到了历史最低点,廖长丰压力非常大。
退意的萌生不是突然,廖长丰急需保住经营多年所获不多的收益。
在等红灯的时候,他忍不住又拨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