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断,就连靠基站维持的通讯信号都跟个重度便秘患者一样,畅通与否全凭运气。
这一情况让其他人开始恐慌。大家都有亲人朋友,失去联系手段让牵挂感变成一种挠心挠肺的焦虑。
陈洁芬回到楼上,使出浑身解数将救援女儿这件私事最大程度渲染成一个为所有人谋出路的探索行动,说服众人为三位勇士出资出力。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过分夸大青年学生加资深交警组合的实力,给人产生了一种可以信赖的错觉。
“我不管,把什么都交出去,万一他们跑了怎么办?我们跟着一起,找到车了可以直接走。老张,差不多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抓紧时间收拾东西,刚问了,两点出发。”
陈洁芬没有再做无意义的劝说,这些人几乎是在一拍脑袋和急迫心情下做出的决定在她看来毫无可行性。言语上看似无奈的让步,变成了驱散这群人心中不安的最后一阵清风。
其实也能理解,以前的日子里还有老婆孩子早晚一个电话作为精神鼓舞,到了今天,整个上午都干坐在这张狭窄的宿舍床上,耳边除了人的惨叫就是感染者的哀嚎,没有外界的消息,密闭的空间里都是和自己相同表情的面孔。
仅剩的两道铁门,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