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运气不好,她空欢喜一场,并且得不到任何治疗。
她难以抉择,但她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回复邮件说同意。
合上电脑,她将脸埋在双臂间,无奈地叹口气。
她下榻的酒店离医院不远,在这之后,她隔三岔五便去费恩那里打听进展。费恩起初告知测试进行到哪个阶段,后来被缠的多了,叫她放松心情静待消息,测试不是一两天就能结束。
也是,她天天等、天天问,时间才过了月余。
等待是如此漫长,为排遣内心的焦虑,她试着每天多散散步。
那一日,她又路过图书馆,犹豫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即将闭馆的缘故,这里没什么人,气氛静悄悄的,灯也只开一半,墙上那些学者的画像也似乎变得黯淡了。
她仰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画中的萧与时。
他才华出众,五官又是那样美好,竟让她产生一种不真实感,仿佛这位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天体物理学家,不应该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也未曾将她的手术搅得一波三折。
可是,他偏偏出现了,还一字千钧。
……
沈如磐离开阅览室的时候,管理员推着手推车走来。她的目光落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