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费恩吓一跳,手抖,杯子里的咖啡差点洒出来。
她绕到他面前,高兴地说:“您看看我!”
她个高腿长,脚步轻松的样子,显出一个年轻女孩应有的活力。
费恩还以为出事了,见她这样,赶紧唤住:“够了够了,你现在还不能太劳累,快回病房好好休息。”
她不走,反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志愿者要求保持3到6个月不等的追踪观察,你最快也要等到明年春天。”
明年春天?现在才刚刚入冬。
沈如磐归心似箭:“您能不能让我提前出院?我先回国,等到需要来医院复查,再从中国飞过来。”
“不行。”
“可行可行,您就答应我吧。”沈如磐豁出去,厚着脸皮拽住费恩的衣袖,瓮声瓮气恳请。然而她的德语有限,绞尽脑汁也只是说,“我反正是志愿者里最特殊的病例,您索性让我特殊到底。毕竟现在才入冬,春天实在遥远。”
费恩一张老脸露出尴尬:“沈女士,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
“冬天都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