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我这里求治,收费都是每人两百元,不会多要一分。”
“我并不过分看重钱财,只是我现在还有要事处理,当真走不开。”
苏铭点了点头,“那敢问唐先生,不知何时您才能腾出手来,可以跟我去北河苏家?”
“这个……我也无法给出明确答复。”杨锋苦笑着摇头,“短则十天之内,往长了说,那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听到这句话,苏铭误以为这就是杨锋的故意托词,不愿意前往北河省苏家。
没办法了,只能双膝跪地。
“唐先生,我知道这让您很为难,但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只能用这种方式,跪求您高抬贵手,为我爷爷救治。”
“您要是不同意,我就长跪不起!唐先生,求您了……”
杨锋很是无奈地叹息。
说实话,他非常反感别人用这种跪求的方式,请他出手施救。
更反感用长跪不起这四个字。
多少都有点用这种“软刀子”威胁人的意味。
他的性格使然,从不受任何威胁。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这种“威胁”算不上真正的恶意威胁手段。
他虽然反感这种方式,但并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