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赎罪。”
陈倩依泪流满面,哭喊道:“表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啊!”
“别说你是为了爱我,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恨自己,多恨你吗?”
薛长风阖上眼睛,陡然再睁开,只余一片森冷,“你就在这房间里想清楚,明早我要答案。”
薛长风转身,陈倩依从后欲要再度抱住薛长风。
“表哥”
“放开,别逼我杀了你。”
程倩依闻言双手僵直。
薛长风却再也不愿意多留半刻,拉开房门,走到院外,冲着门口候着的一个嬷嬷道:“去找一把锁,将依依锁在房里,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给她开门。”
书房里,薛长风一杯酒一杯酒的喝着。
酒杯下摊开了一张画纸,纸张因为酒渍晕染开了一些,却还是瞧得出那是一幅女人图,女子眉如柳叶,眸似弯月,一个蒲扇遮去了一大半脸颊。
表妹的这张画,曾是过去他唯一主动带去战场的东西。
薛长风饮下杯中最后一口酒,目光扫过画卷上的人,喉咙一梗将酒液吞下,美酒却要比四月的梅子更为酸涩难以入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