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妈妈会轻声训斥几句,然后拿出药箱帮她处理好伤口。
嘴里念叨着,“宁宁,你是个女孩子,以后要注意。”
陆宜宁捻起酒精棉球擦过破皮的地方,越想越难受,眼眶愈发酸涩,险些落下泪来。
棉球擦过伤口的动作凶狠了些,周徐礼手指动了动,按住她近乎自残的行为。
他拨开她的手,话语有些无奈,“下手这么狠,不疼吗?”
陆宜宁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腿不疼,心疼。”
她一直垂着头,脸上的表情隐在暗色中,周徐礼一时辨不清喜怒。直到她鼻音浓重的声音传来,他才听出这姑娘是哭了。
陆宜宁不喜欢谈私事,特别是又丧又不愉快的私事。
她伸手蹭了下眼眶,“周徐礼,今天我很不开心的,我也努力想让自己开心起来,可是没成功。”
周徐礼沉默片刻,身子往前倾了点儿,“离今天过去还有一个半小时。”
“……?”陆宜宁调整好情绪,抬眼和他对视。
然后,她看到对面的人慢慢抬起手臂,手指落到她发顶上,缓慢地揉了揉,“既然今天没办法开心,那就从明天开始,不要再想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了。”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