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确实如此。”
“那好。”颜朝面上看不出喜怒,点点头问道,“药熬好了吗?我来侍奉母亲喝药。”
“这些事情让阿宁来就好了,你凑什么热闹?”公冶仪皱眉道,“我这里只是小病而已,如果没有事,就回盛安候府去。三天两头就往这里跑,叫别人怎么看你?”
阿宁正是秦嬷嬷的闺名。
“盛承宣他敢?”颜朝绷着怒意反笑道:“再说了,女儿这是来为母亲侍疾的,任谁也不能说一个错字。女儿等母亲喝完药再走。”
长公主面上不显,身体却是一副抗拒的姿态。但颜朝始终是她的女儿,公冶仪拗不过她,只好由她喂着喝了些药。不多时药力上来,这些日子昏昏沉沉的病体有些受不住,泛起了困意。
候在一旁的秦嬷嬷悄悄松了口气,抬眼看见颜朝给了她一个眼神,两人放缓了脚步声出了内室。
“嬷嬷,母亲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甫一站定,颜朝便拧着柳眉直接开了口。
秦嬷嬷叹了口气,声音压低几度。
“原本殿下只是受了凉,几贴药就能好的事儿,却拖延到了现在。再加上最近殿下胃口也不甚好,平日里喜爱的膳食糕点都一并厌了,身子越发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