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期间,你们还卖了头老虎。”
眼中贪婪四射,瞧这模样怕是听那李婶道头不道尾。
秦蓁从头说了遍经过,猎虎皆因毁衣起,来了又散,赔光了。
“赔了,好个败家的东西,几年的粮食都让你们给赔了。”屡屡碰壁,周氏火气冒到嗓子眼。
箫振捻着一缕长须,也颇为遗憾:“老虎进村,于别人是灾祸,于我们家却是财机,要是无毁衣裳的事情,那一头虎能干多少事,抵得上我们几年的收成。”
秦蓁默默不语,任左耳进右耳出,只待他们抱怨够了,就散了。
听丈夫帮腔,周氏来了兴致,姿态更凌人:“你们闯的祸,你们赔!清羽除了打猎种地还能干什么?就不知道再去城里学人家挖煤扛包,多赚点钱。秦蓁也是,几双鞋垫纳这么久,也去接些洗衣裳的活,把那头虎的钱还回来。”
秦蓁站在原地趔趄了下,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仰瞥了箫清羽一眼,竟下意识的走前一步,怼上那妇人:“大娘的意思是,我们以后半点错都犯不得,犯了错非但不得家里人帮忙,就连自己解决,还要对家里人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