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开脚就蹿出了堂屋,不知是跑出去问人还是干嘛。
箫弘光怕妻子气头上闹事,撂起青袍也跟了出去。
一而再,冯氏也出去。
堂屋只剩下两个人。
还要挑事,没完没了。司空见惯的箫清羽都觉得累了,他扭了扭僵硬的脖骨,回头看秦蓁:“害怕吗?”
秦蓁那股怼人的意气很快消散,波澜不惊:“我们占着理,怕什么。在秦家,我也遇到不少为难人的场面。那些人才是,口蜜腹剑说些拐弯抹角的甜话,一不留神哄你下套。像大娘这样直来直去的,反而还好对付。”
乡村有乡村的鸡毛蒜皮,后宅有后宅的腌臜不堪。她跟着那位薄情爹别的没学到什么,不易服软,讨价还价,气人疯魔,倒是学得几分。
箫清羽狭眸微眯,散出两道幽邃的光:“别的新媳妇见这仗势是要怕死的,你……也许真的适合这里。”
秦蓁脑子里还盘旋一件事,没细究他的话,反而捶上他的肩:“我不怕,但听多了也烦。你为什么不分家,要跟这些人住一起。”
她现在,特别像村里那些受了磋磨想撺掇丈夫分家的小媳妇。
念及此箫清羽微惊。
前段时日,提及他们住的土胚房,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