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他还是忍不住选择相信。
宗越缓了缓神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为什么躲我。”
“你不是让我别出现在你面前,要弄死我,我胆小。”
宗越失笑,“跟我装模作样,有意思吗?”
方念哑然,太熟了,真的,她知道他生气的时候该怎么哄,他暴怒的时候该怎么安抚,这么近的距离,好像一切都没变,时间又回到了三年前。
她今天穿了件带荷叶边的T恤,露出精致的锁骨,再往上是圆润小巧的耳垂,什么也没戴,宗越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了过去,声音暗哑,“念念,我让你离开,你选择留下来的,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方念:“……视而不见?”
“你当我眼瞎?”
方念:“我眼瞎。”
宗越微眯了眼睛,修长而内敛的眼尾轻轻下压,与无形中自带冷风团,“方念,机会只有一次。”
苍山花海,绿竹摇曳。
他比她高一头,贴的特别近,方念目光所至只看到他喉结微动,他的皮肤很白像常年不见月光的吸血鬼,肌肤又滑又凉像上好的丝缎又像精美的白瓷。
那时候的她总是很羡慕,“宗越,你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