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前挪到了楼后。
挪好后给宗越打电话,依旧关机。
方念气急,简直了自从遇见他后,这几天晚上没睡过一个好觉,梦里面不是恐怖片就是灾难片。
迟意接到方念电话的时候,刚睡了不到半个小时,他昨晚送走宗越后,又跟一帮朋友玩了个通宵,早上六点多才躺下,枕边的手机就一停不停地嗡嗡嗡。
本来不想搭理的,又怕有什么重要的事,私人号码,一般人不会这么不识趣。
“喂”一开口,语气不太妙。
“宗越在哪?”
是个女人的声音,迟意迷迷糊糊地想,要钱的?“死了。”
那边没有应声,迟意揉了揉额头,才反应过来不是找他的啊,“不知道”不对,找宗越的,女的???
“你谁?”
“方念。”
吓他一跳,还以为那小子在哪惹了风流债呢,“哦,他走了。”
迟意撑着身子斜靠在床头,昨晚让宗越往心口捅了一刀,受了刺激喝了不少酒,到现在胃里还堵的难受,“找他有事?”
“走了,去哪了”方念微怔。
迟意从床头柜上摸了根烟叼在嘴上,困的眼皮都快睁不开,“回去了,出国了,昨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