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很严重。”
方念脑袋哄的一下,喉咙有些发紧,“他怎么了?”
迟意一口气抽了半支烟,勉强打起点精神,“难言之隐,这几年一直在国外疗养,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那个人爱面子死撑,有机会你自己问他。”
方念皱着眉头思索宗越有什么难言之隐,宗越爱不爱面子她不知道,反正挺爱撒娇的,“很严重吗?”
“很严重,你知不知道他跟你分手后,差点死了”迟意深吸了口烟,又开始满嘴跑火车,“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也不感兴趣,他这出去都几年了今年才第一次回来,逢年过节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国外,瘦的都不成人形了,反正挺惨的。”
“出了什么事吗”方念稳了稳情绪,“他怎么会过得不好。”
宗越到西巷光随行的就带了好几十人,司机、保镖、保姆、管家……糕点师要有,园林师要有,造型师要有,厨师都带了七八个,他那样的,怎么会过得不好。
“他不让说,你自己问他,伤到头了,医生说有可能留下永久性后遗症”脑袋上少了些毛,俗称“脑残”。
“什么后遗症,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