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进水了都有可能。”
“它怎么可能进水呢”那是一扇门,那不是池塘。
“脑子都能进水,还有什么不可能”宗越自嘲地笑了笑,就这么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也值得他念念不忘。
方念忍了又忍,没忍住,“你家工程是豆腐渣吗?”
宗越挑眉轻笑,“不做奸商,怎么赚钱。”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从酒吧相遇开始,两个人碰面就一直不怎么愉快,大概是做不成恋人,也做不了朋友。如果有可能,她也不想变成现在这样子,可都说了那只是如果。
宗越这个人生来就含着金钥匙,从小千人追、万人捧,他的起点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抵达的终点。温和、谦恭、善良这样的词汇从来都不是为他量身定做,就他那臭脾气也就方念受得了,谁让她先悄悄动的心。
“你到底想怎样”方念懒得跟他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他。
“不怎么样”宗越气定神闲地坐在主位,双腿交叠往后靠了靠,指尖在木扶手上轻扣了几下,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赔我青春损失。”
注1:出自拜伦的《春逝》
☆、祖宗(1)
方念愕然了片刻,觉得自己可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