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时哼了声,把新写的便条贴到冰箱上。
七点半,出门上班。
沈忆柒一觉睡到上午十点,醒来不记得沈忆时敲她门的事了。
她吃过早餐,看见冰箱上的便条对上面的字迹很是存疑,随后发现锅里没菜,她翻了下垃圾桶,捡出被揉成一团属于妈妈字迹的便利签,磨了磨牙,换了运动装戴了个鸭舌帽狐就去了爸妈店里。
婆婆出门了,家里又没网,饭菜也被沈忆时装走,她呆在家里啥也干不了。
十点的地铁已经过了早高峰,但去往金融中心的人流量还是不少,沈忆柒站了半个小时,下地铁后,轻车熟路地去了时柒甜品店。
甫一推开店门,店里的服务员就认出了她,说了声柒柒来了啊,然后继续招待客人。
沈忆柒见人三分笑,跟店员一一打过了招呼。
甜品店里,沈父沈母分工明确,一个负责烹饪甜点,一个负责调制奶茶。
调制奶茶的过程是公开的,所以沈母一下子就看到了女儿。
她惊讶的同时有些担心,从吧台出来牵女儿到一旁的空位上落座道:“妹妹怎么突然来店里了?”稍一想,又明白过来道:“是不是沈忆时把你网络关了?这臭小子!你爹说了让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