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这些伤药的方子在各大基地的医院,图书馆之类的地方都分别藏有备份。
他在图书馆到处找人时无意中看到那些文件,才随手誊抄了一份繁体版本,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用上。
其实在坪溪村的梁大夫,他手上的伤药其中一部分药材也跟白药类似,若是有人问起,秦煊也可以说自己这白药,是在梁大夫的药方上进行改良。
小柱用帕子仔仔细细擦掉自己脸上的泪,问道:“三哥,我们要等他们伤好再回王府吗?”
“嗯,今后他们都是我们的人,得伤好了才能干活儿呀!”秦煊没有过多地跟这些将士们说一些或激励或煽情的话,这些他不会,他只会做一些自己能做并且对他们有切身益处的事情。
当天,第一批白药被军医制成,用在了秦煊与小柱的府兵身上,伤情比较轻的,几天后就能结痂了。
秦煊让内务府的官员回去跟皇帝解释一番之后,皇帝便准许了他们兄弟二人的做法。
秦煊在熟悉府兵名册时,抽空去看了受伤较重的府兵:“这是肚子被划开一个口子?这就麻烦了,光用布条包扎很难愈合。”
“回禀殿下,这将士的肚子确实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当时肠子都露出来了,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