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就算立功,今后更能在帝都横着走。
“方才二位哥哥都没听我把话说完,那药不是弟弟不愿意给,但是吧,那方子早已让穆将军呈给父皇,这件事得让父皇定夺,”秦煊试探道:“要不,我明日进宫跟父皇说说?”
“不可不可。”秦裕和秦飞几乎异口同声,让父皇知道那还了得,这南梧与北兴的商人都是他们的手下出去做生意。
这才没几年,仗着有他们当靠山,进账可不少,若是被父皇知道,那一问起来,他们有八张嘴都说不清。
“真不用?”秦煊好心地劝他们:“让父皇定夺,哥哥们经营起来,不就更畅通么?二位哥哥不必觉得不好意思,弟弟帮你们说去。”
“不用,真不用,我想父皇之前没告诉我们俩应该是对这方子有其他用处,罢了罢了,父皇的事情要紧,我们来找你这件事,若是父皇问起,三弟就说我们是来学搭建大棚的,不要提这生意,知道吗?”秦飞盯着秦煊,生怕这傻子一个脑抽就把自己给卖了。
秦煊很傻白甜地点头表示理解、明白:“二哥放心,你不让我说我自然不会跟父皇说,我有分寸。”秦煊是真没打算把这件事捅到秦伯璋面前,吓吓这两人而已,省得他们老在他面前摆哥哥的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