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珍珠啊黄金啊,还是可以要的么。
宋绮诗拆了礼物。
铺着丝绒的盒子里,是一支镶着宝石的钢笔。
宋绮诗把钢笔放入了文具盒,就美滋滋地去睡觉了。
其实……如果楚爸爸给她一张支票让她离开楚羿年,她也不是不能收呢?可惜了,脱离原著轨迹的她,注定没支票收了。
宋绮诗咂咂嘴,闭上了眼。
而客厅里,宋义勇双眼兴奋地放着光,对于秀说:“我看你妹妹那个继子,对诗诗很好啊。有钱人家的孩子嘛,肯定都爱给人施恩,加上又是独生子女,没体会过有妹妹是个什么感受。说不定他还挺享受照顾诗诗的。以后可以多让诗诗去跟你妹妹那个继子一起玩玩嘛……”
于秀觉得这话听着哪里不太对。
她老实地道:“人家很忙的,哪有工夫和诗诗玩?何况年龄差距摆在那里,又怎么可能陪诗诗玩?”
宋义勇恨铁不成钢地抛下一句:“你看你,现成的发财之道都不懂……”然后就抱着盒子走了。
宋绮诗对客厅里鉴宝大会结束后的这段谈话一无所知,她舒舒服服睡到第二天,就又背书书包搭乘公交车上学去了。
她一进教室,就听见了一个拖着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