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包里取出换洗的内衣,打开了花洒,一边等水变热,一边脱衣服。
楚羿年坐在沙发上,骤然听见水声响起,他本能地朝浴室的方向扫了一眼。
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并没有遮挡帘。
尽管外面看不太真切里面的景象,但却在缭绕的水雾间透出了个模糊的影子。
楚羿年的呼吸一滞。
该说她太单纯天真太相信他?还是说她太笨,就像刚才不懂得问沈曜舟索要赔偿一样,现在也不懂得将他赶出去……
楚羿年的大脑又清醒又冷静。
刹那间,他觉得自己坐在这里,简直有点像是一个禽.兽。
……
京市下雨的时候,海市也在下雨。
雍扬抓起球衣往体育馆外走。
外面雨下得很大,不少人都没带伞,他们个个愁眉苦脸地站在屋檐下,大多数都等着家里派车来接。
雍扬倒是浑不在意,他将球衣往头上一披,就飞快地冲了出去。
雍扬淋着大雨到了校门外。
司机已经到了,他拉开车门进去。司机却朝着和平时不一样的路线开了过去。
就在雍扬怀疑这司机是不是要绑架他的时候,司机低声说:“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