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边简短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还给了宋绮诗。
宋绮诗选了一组更远的沙发坐下,问:“怎么样?”
沈曜舟淡淡道:“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
“那就好!”宋绮诗的眉梢很快爬上了喜悦的色彩,暖黄的灯光下,更显得眉眼熠熠生辉,不自觉间,就把这份正面情绪传递给了别人。
看见沈曜舟的麻烦解决了,有那么值得高兴吗?
楚羿年脑中骤然跳出了这个念头。同时他的嘴角向下抿了抿。
房间里很快又归于了一片冷寂。
宋绮诗尴尬得天灵盖都快压不住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
三个人成三角坐在一块儿,特别诡异。
这一等,就是十来分钟。
宋绮诗大眼瞪小眼。
沈曜舟还不走就算了,楚羿年怎么也还不走?全部凑在这里干吗?三批吗?
打破沉寂气氛的是沈曜舟的一个喷嚏。
他吸了下鼻子,在沙发上仍旧身姿笔挺。
但这个喷嚏就跟开了头的魔咒似的。
“阿嚏、阿嚏——”
沈曜舟开始不停地打喷嚏,他一手紧攥着沙发的扶手,一边打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