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里——
“那祠堂也是与众不同的,灯光虽然暖,但富丽堂皇又有数个金色牌位,地上滑溜溜,白水瑶看了一眼便觉得寒冷了,但那牧弯弯却要跪上整整一周。虽然牧弯弯很傻,但她到底也是白水瑶名义上的小姐,白水瑶还是有些心疼的。”
这宽大富丽堂皇的大厅,这冷冰冰滑溜溜的地板,这数个金色牌位,这、这里可不就是里,女配被罚跪的祠堂吗?!
难道她穿书了?这怎么可能,她明明躺在家里睡觉啊!但面前的场景如此真切,耳边人的面容也同中描述的一般无二。
牧弯弯只觉得脑袋眩晕,精神一阵恍惚,膝盖的疼痛让她一下没跪稳,摔坐在地上。
她想起了昨晚睡觉前在某神秘绿□□站,一本突然出现在她临时书架上的书——
在严打时期,当发现这本书的书名叫——
《“日”久生情,残疾暴君的冲喜小逃妻》时,牧弯弯的眼睛邪恶的亮了亮。
日久生情?
逃妻?
残疾暴君?
她点开详情,标签只有一个:强夺豪取!
她怀着一点点说不定能吃肉的期待,点开了这本书,哪想看了半天,不仅没吃到肉,反而看到和自己同名同姓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