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她看不起残疾的暴君,更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个看似迟早要败落的暴君府。
牧弯弯脑壳疼的很,她根本没心力理会她,只冷淡的说,“我说了,我不跑。”
白水瑶哭了片刻,见牧弯弯是真的不准备搭理她,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泣,抱着膝盖坐在一边发呆,祠堂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牧弯弯闭着眼整理着脑海里的记忆,心里盘算着以后的事情,再睁开眼时,白水瑶已经不在祠堂里的。
牧弯弯找了找,发现她把软垫也带走了,又看了眼紧闭的祠堂大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根据之前几天的记忆,这是原身第六天跪祠堂,按照原剧情发展,明天晚上她和白水瑶就要逃跑了。
幸好她来得早,要是再晚一点点穿过来,岂不是要体会当场被戳死的快感。
“夫人,时间到了,可以回房休息了。”门外传来一道略有些冰冷的声音,是负责监视她的丫鬟拂柳。
原身虽然被罚,但临近半夜十二点,还是需要回到暴君的寝宫,和他一起睡觉的。
想到脑海里那个恐怖的画面,牧弯弯觉得掌心都是汗。
看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丑陋又残疾的暴君,甚至还有点带感,但是真的要面对这样的男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