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他那样狼狈肮脏的尾巴,她竟然会不嫌弃。
心中一动,一缕神识缓缓散出,慢慢扫描着周围的一切。
上次,是他太狭隘。
神识一触到那绣着鸳鸯的大红喜被,龙先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烫了一下,簌然收回了神识,心脏久违的剧烈跳动起来——
她、她怎么能........
原来,他身下柔.软的东西不止是简单的被子,还是喜被吗?
她是接受了自己,想和自己一起.........么?
耳朵热的很,经脉的疼痛第一次比不上不断跳动的心跳,龙先生试探性的,慢慢的,又再次抽出一缕神识,缓缓从那让他无比羞恼的红色喜被荡漾开。
房间还是熟悉的房间,玉床也是他经常睡的那一张,只是,上面多了两床扎眼的喜被,在离他不远的另一个被窝里,还躺着一个全无防备,睡得香甜的人儿。
血液缓缓流动,如果牧弯弯醒着的话,如果那黑红色的诅咒印记不那么明显的话,她一定能发现,龙先生露在外面的脸和脖子,还有两只耳朵,都已经变成了粉的快要进阶成深红的颜色了。
在一条被所有人认为是残疾又恶心的杂种龙身边,在一个被所有人认为冷酷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