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杀人是重罪,这个他懂。
男孩那只受伤的手臂软哒哒的垂在一边,疼的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但他仍然十分冷静,没有过多犹豫,趁着男人发呆,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扯起了季悠。
季悠冰凉的手指落入一个温暖的掌心,一股大力拽着她,玩命的跑。
风在她耳边咆哮,她从未跑的如此快过,也从未被人攥的如此紧过。
无形之中好像有股力量从相连的手指间传递过来,她的腿也不软了,脑袋也没有那么懵了。
他们和围观的人群一交汇,男人即便拿着刀也不敢轻易上前了。
季悠停下脚步,剧烈的喘息着,这才恍然自己真的得救了。
大势已去,男人将手上带血的刀攥着,转身奔向金杯车。
有人报了警,他又刺伤了人,如果被抓住估计要判刑。
围观的人眼看着着急,但被那把刀吓得,又没有人敢贸然冲上去。
谁料市场方向突然跑过来两个穿军大衣的男人,他们看到男孩受伤,速度便更快了。
来不及多说什么,他们撞开围观的人,其中一个一脚朝男人踢了过去,又准又狠,正踹到男人后腰上。
这一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