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钱。两人早已默契,没有什么争让。
    店家先斟了两碗煎茶,施有良呷了一口,问道:“我听着高太尉差你去领今年的新火了?”
    “不过是跑腿帮闲。”梁兴苦笑一下。
    “怎么?看来他是真器重你,接下来该会有好差事了,你总算能施展些抱负了……”
    “多少人搬金驮银,候在他府门外,好差事哪里平白就能轮到我?这一阵,我这肚皮里都要闷出虫来了,又不好跟别人说去——”梁兴把这几天在太尉府坐冷凳的事说了一遍。
    “至少领新火还是差了你去,这也算是件要紧差事——对了,来的路上我听人议论,说许多大臣从宫里领的新火,在途中被鬼怪抢了,不知是真是假。你没遇着吧?”
    “哦?其他人也被抢了?”
    梁兴一惊,刚要讲自己的事,店家端了酒菜上来,他便停住了嘴。店家将碗筷、酒瓶、酒盏和一碟麻油莴苣一一摆好,谦笑一声,转身离开了。梁兴先取过酒瓶斟了酒,和施有良连饮了三杯,这才压低声音把新火被抢、偷盗佛灯的事讲了出来。
    “抢火的真是鬼怪?”
    “行动极快,并没看太清。不过瞧着狗脸狗尾,形貌的确怪异可怖。”
    “难道真是年景不好,鬼祟纷纷出来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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