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贯,随便去街上寻个力夫,好生调教,一个至少顶三个禁军。”
    “这些禁军,未从军前,不少人原本便是力夫。”施有良笑起来。
    “嗨!倒真是——”梁兴叹口气,又满饮一杯,“这些人做力夫时,谁敢使懒?进了军营,怎么都成了软汉?”
    “有衣有食,还有钱使,又没有战事。便是铁骨,也要变软。”
    “花大钱、养闲汉。朝廷是怎么想的?”
    “说起来,这倒是我大宋超越前朝之处。历朝历代,兵农不分,士兵都是从民间征用。只要有战事,不管农民情不情愿、能不能战,都要被强征进军营。骨肉分裂、农事荒废。而且那些农夫平日又没有战阵训教,沙场对敌时,自然慌怕怯阵,军力也就难得强盛。本朝则采用募兵制,只招募自愿从军者,而且严加精选。这样,兵自兵,农自农,两不妨碍,更不强迫。士兵只要严加训练,上了战阵,自然比农夫强许多。按理而言,这乃是千古一大善政。”
    “政是善政,但养了兵,若不严加训练,就连闲汉都不如。这些年,军政废弛得厉害,一年难得一两回校阅。不养不成,养了又白养。真遇到战事,便——”
    梁兴一边感叹,一边抓起酒瓶又要斟酒,一角酒却都已经喝尽。他刚要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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