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却并不是被人谋害。
    他跟着老何到了那庄院,进去一看,里面庭院也并不如何豪阔,只比堂兄蒋净家略宽展些。院里厅前十几个男女仆人,也都戴着孝,或站或坐,神情都有些冷肃。厅里传出妇人、孩童的哭声。
    一个中年男子见到蒋冲,迎上来问:“老何,这么快就找见了?”
    “盛管家,这位是烂柯寺的沧冲师父,赶巧路过。”老何忙道。
    “请师父随我来。”
    盛管家盯着蒋冲看了两眼,这才引着他走向前厅。蒋冲不敢抬眼,一直微垂着头,小心跟着走了进去,厅里挂着孝幔,正中央靠墙方桌上立着灵牌,摆着几碟花果祭品。
    一个浑身素白孝服的妇人跪在灵位前,正在低声哭泣,两个披戴孝服的幼童,三五岁的模样,一左一右跪在妇人身边,也在啼哭。
    盛管家走到妇人身后,弯下腰低声说了两句话,那妇人回过头望向蒋冲,正是方才在大门外偷眼看见的那位尊贵秀雅的妇人,蒋冲忙双手合十,小心致礼。
    那妇人擦掉泪水,悲声问:“这位师父,你可会念《白衣观音经》?”
    “会。”蒋冲忙小声应道,其实他听都没听说过这经名。
    “就请小师父为亡夫念诵超度。”
    “阿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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