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而得。邓紫玉心里不由得暗暗想,这样的词,该写给我才对。但转念一想,这词再好,姐姐也听不见,我才不要。我宁愿被人活着骂,也不要被人死了念。
她不由得笑了一下转到正楼,正要上去,忽听到身后有人叫:“紫玉姐。”回头一看,是后门窦嫂的侄儿窦猴儿,常日在街坊间卖香药花朵,十八九岁,精精瘦瘦的,挎着个竹箩,一对小眼,老鼠一样。
“猴儿,打问到什么了?”邓紫玉忙问。
“她家仍说是着了病,还在调养。”
“究竟什么病?”
“那些仆妇都说是犯了春疾。”
“有那么重?”
“说是痰症,不轻呢。”
邓紫玉听了,心里暗喜。
她是让窦猴儿去打问对面红绣院的梁红玉。梁红玉不但用了她姐姐的名字,更要抢“剑奴”的名号。这让邓紫玉极不痛快,就使钱让窦猴儿替她留意梁红玉,找些漏子出来,好整治整治她。
这一阵,梁红玉一直不见客,原来是生了病,最好生烂她那肺,让她当个“痰奴”。
“你上回那两枝江南纱花,其他姊妹见了,都想要,你去寻戚妈妈吧。”
“好嘞!”窦猴儿刚要转身,忽又停住脚,“对了,姐姐,我还发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