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用手捏住嘴皮,做了个鬼脸。
    “曾兄弟,你今天说的这些,都极有用。”
    “真的?那太好了,我这破口袋也能漏些好果子。”
    “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说拜托不折煞死我了?有什么事,梁教头尽管吩咐就是了。”
    “你知不知道有个姓盛的船工?”
    “姓盛?啥模样?”
    “三十来岁,瘦脸,嘴边一圈黑短胡须,听着是江南口音。”
    “似乎没见过,梁教头要寻他?”
    “嗯,你能否替我打问打问这个人?”
    “这个好办,我每天在汴河边走逛,船主船工都认得。”
    “还有,尽量莫让这个人知道你在打问他。”
    丁豆娘有些丧气。
    那天,丁豆娘把自己那一伙儿的八个妇人邀到馄饨铺里,想商议一下,可那些妇人一说到儿女就哭,彼此又不一条心,争嚷了半天,一条管用的主意都没凑出来。丁豆娘自己虽也是妇人,却最瞧不上妇人们遇了事,除了哭便只会乱嚷的脾性。她只得让大家先散了,各自回头去想主意。其中一个妇人姓杜,丈夫是金明池船监,她在大相国寺后门外开着间小茶肆,提议大家往后在她那里聚头,既省钱,往来又便宜。大家便约好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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