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往哪里跑。我想着,神有神迹,鬼有鬼影,咱们把每个丢了孩子的街巷,一处一处都打问找寻一遍。我不信就找不出一丝影迹儿来。你们说呢?”
“好!”
游大奇坐在大柳树下,守着抢来的褡裢,等翟秀儿来一起拆看。他的眼却一直盯着对岸那只船,然而,船上那女子却始终再没露过面。
“今天收成如何?”翟秀儿忽然从树后冒了出来,“那个呆灯盏,跟脓包痴孩儿一般,一路拽着我的襟子不松手,害我走了快一里地,才甩脱了。”
“等着你来拆封呢。”
“累死小爷了,你来开吧。”翟秀儿一屁股坐倒在树边。
“这褡裢怪沉的,不知是什么?”游大奇笑着解开了袋口系的细绳,朝里一看,顿时呆住,里头竟是沙子。
“咋?”翟秀儿忙探过头来,也一惊,忙把手伸进沙里乱刨,底下也全是沙子,并没有其他东西,他顿时骂起来,“耙粪货,死脓包,装袋沙子来耍小爷!”
游大奇却险些笑出来,忙忍住一起骂了几句。骂完之后,俩人都丧气起来,他俩每人得给匡虎孝敬五十文钱。已经过了大半天,今天的彩课却一文钱都还没有。
翟秀儿皱着秀眉,气呼呼道:“咱们得分开找,你到对岸去。若见到